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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 自抵達英國一個星期後,我就拿著相機出外好好的記錄一下這與台灣將近半個地球遠的地方,而首站當然還是我在英國的根據地-牛津。雖然,在剛抵達的第二天,我就去初次了解一下這個地方了,而這次的再探,於景點上也可以說是有重複的地方。但是,牛津就是這樣,每次在路上行走時,總會發現一些之前沒注意到的地方,這也增添了不少的趣味。

      由於Magdalen College的那座鐘樓就如同鶴立雞群般的,向每位到訪牛津的旅客問好,因此人們的目光總是被他所吸引。但是,把眼角往旁邊瞥去,卻能看見不一樣的景色。橋下的水道看起來就如同被樹木夾道歡迎,若能航行於其中,必能像是行走於綠色隧道般的享受。好吧,我到訪的那個時間就只有枯枝及嫩芽歡迎我而已,但那也不錯。只不過,這一切的一切就只能從橋上獨自想像罷了,這條水道疑似通往桃花源一般,根本就沒有人或船隻駛過,也沒有鴨子或天鵝游過,似乎被人遺忘了似的,而我也不敢貿然的跳下去,就讓這一切流於想像吧。

      再沿著高街往市區的方向走一小段路,稍微往左邊的Botanic Garden的大門望去,熙熙攘攘的路人從此處經過。Botanic Garden位於歷史悠久的牛津市中,或許其於17世紀才創立的歷史不算太早,但作為藥草園的他,可是英國最古老、世界上第三古老的科學用花園。只不過,或許是對面的Magdalen Tower實在過於引人注意,僅有少數人或許是基於好奇心,從門洞中探一探頭,想知道這一處是什麼地方,這應該跟我一樣都只是過客,而非歸人吧。

      由於裡面看起來是一片尚未成長之藥草,我也沒有太大的興趣進去裡面,因此持續往市區的方向前進。只是還沒到達王后學院前的公車站時,就看到一夥人往其旁邊的一條小巷子走了進去,我探頭往那條小巷子看了一眼,心想有人煙應該不至於會迷路吧,就不管其盡頭為何就走了進去。(附帶一提的是,聽土耳其同學說,巷口的那家咖啡店賣的是土耳其咖啡,若想嚐鮮的話,或許可以去品嚐看看)

    沿著兩旁的圍牆邊走,就看到那一夥人駐足在一棟房屋前,每個人都拿著筆記疑似在記錄著什麼,但因為我生性害羞且孤單一人,實在鼓不起勇氣去詢問或偷偷觀察他人在幹嘛,只知道這個地方疑似是教堂。或許,是因為聖母瑪麗雅在呼喚著人們吧,只不過,身為佛教徒的我也只能和他說聲抱歉,就打算離開了。

      跟教堂告別後的我,正躊躇著要繼續朝向這不知道盡頭在哪裡的巷道前進,還是就此打住往回走到高街上,就聽到前方傳來綿延不斷之吵雜聲,心想這總該不會前方又有新景點吧。於是,我就持續沿著巷道往前走,忽然間,我聽到了一聲聲的中文,抬頭一看,原來是熟悉的牛津地標-嘆息橋到了。

      不免俗的,當然要拿起相機前拍拍後拍拍、左拍拍右拍拍,拍下了這嘆息橋主體、拍下了周遭的建築物,同時也無可避免地拍下這人來人往的地方。

      拍到一旁的青蛙(應該吧)都疑似在嘲笑著如我這類的遊客只知道照相,而不知該如何細細品味這歷史悠久的古城,所散發出的濃濃文化氣息。

      但是,在這麼熱鬧的街道上,會有人能夠靜下心仔細地品味這古老的味道嗎?至少,我是沒辦法的。轉個彎,看到這疑似古蹟的建築物,還是依舊啟動觀光客模式,畢竟,我對遊學的定義就是,「旅遊」重於「學習」嘛。

      克拉倫登樓(Clarendon Building),這棟建築於18世紀早期之新古典主義建築,曾經為牛津大學出版社的所在地,現在則係歸屬於牛津大學Bodleian Library。說起牛津大學出版社,早期係在隔壁的謝爾登劇院(Sheldonian Theatre)的地下室辦公,但由於建於17世紀的謝爾登劇院係作為講座及一些重要典禮儀式使用,因此每當那個時候,牛津大學出版社就無法正常工作,因此就於該劇院的隔壁建造了這棟克拉倫登樓。而謝爾登劇院現今,仍持續作為講座及一些重要典禮儀式使用,我也僅於開放日的時候進去過而已,因此這一天就只有在外面拍一張照片以示到此一遊了。

      接著,看了一下手錶,時間還早,就往另一個綠地-牛津大學公園的方向走去。沿著克拉倫登樓前的公園路(Parks Rd)往前走,不久後就在右手邊看到一棟疑似又是牛津大學某學院的建築物,回家後查了一下,這棟是Wadham College。沒錯,又是一個學院,聽說這個學院出了不少的左翼政治人物,也許路上擦肩而過的,就是下一個知名政治人物也不一定。只不過,抬頭看了一下,這條路上人煙較少,撞到空氣的機會比人群還多,但或許,會遇到牛津大學的教授也不知道呢。

      再往前不知道走了多久的路,只記得路上除了疑似散步的老人外,好像沒有其他人了,令我都不禁懷疑我是否會走到一個時空隧道,下一個看到的人會不會穿著中古世紀的衣服。好不容易,終於看到有人騎腳踏車出現,衣服是現代人會穿的,但是眼前的建築物卻和牛津大不相同,是棟紅通通的建築物,比較像是民宅的放大版,但這卻是牛津大學的Keble College。於19世紀才創立的這個學院,相較於其他學院係比較稍晚一點,所以建築上也採取比較特立獨行的紅磚,而非其他學院建築物中常用的黃色當地石材。聽說,這在建造當時,可是面對很多批評。

      而在Keble College的對面,則是牛津大學自然歷史博物館(Oxford University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)。據說,這座博物館是牛津這邊當地小學戶外參觀必去的地方,裡面有一隻大恐龍。但這裡並非僅有如此而已,這裡曾發生過一些科學史上的大事件。達爾文於此發表了其著名的演化論,1860年的夏天,這裡更發生了一場由科學家對決牛津主教的演化論論辯。但比起這場論辯,我更想參與的,其實是另一場,於19世紀末的無線電報之首次公開。或許,我也會跟當時的那些觀眾一樣,覺得相當的神奇,相當的不可思議。

      不過,這一天的人群似乎比較偏好於站在博物館外,而非進去裡面。或許,是外面有我不知道是什麼的表演。與其說是表演,我倒覺得更像是慶典。因為,通常街頭藝人前會放有可以放錢的地方,可是這個並沒有。並且,我還懷疑街道上的人們,或許是被這慶典吸引過來,而使得那不短的公園路上沒什麼人影,致使我產生時空隧道的幻覺。

      而走過Keble College後,吸引我目光的則是街道上的一顆紅樹,他屹立於一排黃色房屋前,正好與對面紅色的Keble College相互呼應。本以為,這裡是牛津的住宅區,但回去一查才發現,由牛津大學自然歷史博物館開始發展的牛津大學科學部門,因為使用空間不足而逐步的向外擴展,因此這一幢幢的建築物,分別是一間間的辦公室及實驗室。這令我相當搞混而難以區別學校單位及住家,或許這就像個調皮的小朋友,將大學和住家相互隱藏,以使得觀光客們摸不著頭緒,而他們卻躲在一邊偷笑一般。

      總之呢,對於初來乍到的我來說(才到一個星期),牛津充滿了驚奇,值得我再探索一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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